这两天武汉突然下起雨来,使得本来就寒冷的冬日更加寒冷,更可怕的是在这样的天气还要离开温暖的被子起床去上班,每每如此,我都尽力的能拖延一分钟起就不提前一分钟,不过还好我们公司的规则不是很死,所以早上晚点到是很正常的。
确实个人不是很讨厌下雨的,不过这个前提是我休息的时候,我喜欢听窗外雨水滴答的声音,如同催眠曲一样悠然而有节奏,而节日的逼近更是勾起我思家的念头,我想起了我家以前的一棵铁树,据我父亲说那棵铁树的年龄比我还大,而从我记事的时候我父亲就把它送到我表姐家中了,我记得那个时候我的高度和那棵铁树是差不多高的。而后时间飞逝,不知何日我再次见到它,发现它已光秃无叶,只剩下一个腐烂了三分之一身体的树干了,我记忆中却无它的任何记忆,当时好奇摸了一下树皮,其坚硬如同钢铁,即便用强大的铁铲,也只是留下了少许划痕而已,没想到一个已经“死”去了东西竟然还能这样的顽强,正如那句“其身虽死,风韵犹存”,但毕竟是小孩子,对一个光秃秃的树干是吸引不了我的好奇的。而后再次的时光飞逝,而表姐家也再次搬迁,这棵铁树在搬迁时候的去留一直是个问题,因为树虽不到,但用的花坛却不小,有占地方,又笨重,最终的结果还是随着迁入了新居,而父亲也在某日一时心起,把它重坛子里面翻出进行清理,竟然发现虽然树身已腐朽死去,但竟然还有少许新根生出,于是大喜,清洗树干,植入新土,不出一年,竟生出新枝干,确是枯木十余载,却又逢新春,也让我不由佩服其顽强的生命力而记于脑间。
人生就如同赌博,即便下注未必会赢,但如果不下,则永远都不会赢。而强者往往知道在何时下注,下多大的注,但这些经验都是要在不断的输赢中才能学会的。